她小声说:“你用的画布,是现在市面上能找到的、最好的了。”

“乱讲。”谢斯止呼吸抵在她的鼻尖,“明明就有更好的画布,只是不肯给我用,作为老师,也太小气了。”

许鸢的脸越发滚烫了:“哪里有什么更好的画布啊?”

谢斯止没有说话,他眉眼垂着,指尖抚上许鸢的手腕,沿着她冰冷的手臂一点点向上,肩膀、脖颈,锁骨,将她露在外面的,雪白的肌肤都触碰了一遍。

许鸢一下子明白了他口中画布的含义,眼神既羞又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