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掌权人唯一的候选人,这很合理。
其实就算不合理也没有关系,谢斯止总有办法把局面操控到令他满意。
“许鸢。”谢静秋问,“大哥从前对你也还不错,你能不能……”
她想问,就不能求谢斯止放过谢盈朝吗?
但话没出口,她自己也意识到这件事绝无可能。
她自嘲地笑:“算了。”
“倒是你。”她望向许鸢,“离那疯子远点吧,有些东西是天性里带来的,能伤别人,也能伤你。”
“谢谢。”对于她的建议,许鸢只是礼貌地道谢。
实际上她们都知道,离谢斯止远一点,可不是一件嘴上说说就能实现的事。
雪越下越大了,沾湿了两人的头发。
谢静秋偏头望着地牢的入口,沉静的眼里带了一抹思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