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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哥现在,也有了自己的软肋。”
放在两年前,谢铎很难想象谢盈朝这样的人会做一些事。
比如把庄园里的女人都送走,比如花心思研究怎么送礼物,虽然他的大多数礼物,许鸢根本不收。
再比如,谢铎曾以为,女人之于谢盈朝而言,只是玩物而已。
可当他在某天深夜里,看到玻璃书房亮着橘色的灯光,谢盈朝静坐在书桌前,托着下巴端详正在一旁认真看书的女孩的侧脸,他忽然觉得,有些事似乎不是他想的那样。
“你指许鸢?”谢盈朝音调淡淡的,“她是个让我感到很舒服的女人。”
……
休息室除了客厅之外,还有宽敞的卧房。
豪华大床上铺着黑色的缎面床单,厚重的窗帘完全挡住了窗外的光。
屋里漆黑、闷热。
因为过度紧张,许鸢撑在谢斯止胸口的掌心渗出了一点细汗。
刚才听到谢盈朝的声音后,谢斯止直接拉她进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