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能想象到段锐炸毛的场景,忍不住笑出声:“然后呢?”
“我当时都睡着了,还以为是诈骗,操起电话就要骂人,结果是他。”段锐越想越气,“他知道我被电话吵醒,还贼嫌弃地说我怎么两点多就睡了,有点菜。”
赵菁笑得要死,瞬间想起了那句“菜就多练”:“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我给他发完作业,跟他说太困了要挂了,结果他跟我说,他晚上写题越写越兴奋。”段锐简直一把心酸一把泪,“什么人呐,写个题还写嗨了?!”
赵菁笑的声音都打颤,断不成句:“真爱了。”
段锐平心静气了会儿,目光撇向一侧:“里面就是他放衣服的地儿了。”
赵菁也看向衣帽间,其实早就察觉到了,一进书房,玫瑰夹杂松雪香就浓郁了不少,再靠近衣帽间,几乎占据所有嗅觉,发源地一般,忍不住问:“他平时用的什么香水?好香啊。”
“没。”段锐摇头,跟着走进衣帽间,“是衣帽间的香薰,染上了。”
里面桌上,正放着一台香薰机,缓缓喷出轻盈的白雾,玫瑰浓烈,松雪凛冷。
一旁,除了一瓶打开的香水,还放着几盒未开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