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1 / 2)

梁京洲一从电梯下来,就见自己车旁一辆保时捷边上站着一身形高大矜冷的少年,正戴着皮手套往后座放高尔夫球杆。

他走过去:“谢大少爷,下班去打高尔夫?”

谢星沉一把关上后车门,转头看到梁京州,冷冷答:“不,打架。”

梁京洲眼中流露出意味深长,谢月盈这个弟弟还真是同谢月盈如出一辙,又问:“你对这北城地界未必熟,需不需要我帮忙?”

谢星沉坐进驾驶座,透过降下来的车窗看向车外的梁京洲,目光没有丝毫变化:“也不是不行。”

随即一脚油门开走。

梁京洲立马上车跟上。

一辆保时捷一辆宾利一前一后飙出地下车库。

四十分钟后。

一小餐馆旁边巷子里,男人站在墙根冻着手抽烟。

一道冷冽的男人声音。

“兄弟,借个火?”

抽烟男人回过头,随即一通闷棍。

少年音阴沉狠戾。

“喜欢打女人是吧?”

很快响起警车声。

“唔哩、唔哩、唔哩”

一辆保时捷一辆宾利停在警局前。

谢星沉倚在车边喝水,看向一旁的梁京州。

男人套着黑色大衣,低下高高在上的头颅,去看指尖燃起的一支烟,清冷的眸色也终于染上俗世烟火。

谢星沉对梁京洲的第一印象是,干净,比圈子里绝大多数人都干净,但这个男人手段可不干净,心有多冷手段就有多狠,这种身世这种智商这种年纪这种上位史,倘若再无软肋,便是无人可敌。

偏偏有了软肋,偏偏穷途末路。

谢星沉不是不知道梁京洲今天帮他向他示好的意思,他是想接招又不想接招。

想是因为,梁京洲对谢月盈纠缠不休,他也连带着头疼。

不想是因为,谢月盈不喜欢别人掺和她的事,这两人的关系也不是简单的谁是谁非,利益和感情牵扯在一起,谁又算的清楚。

谢星沉对梁京洲有着诸多复杂印象,唯独不觉得梁京洲会抽烟。

他问:“梁总抽烟?”

梁京洲吸了口,按灭烟丢进垃圾桶:“不抽,看你姐姐经常抽。”

谢星沉知道还要问:“你和我姐姐是怎么认识的?”

“十年前的夏天,我是她的家教老师。”梁京洲始终语气淡淡,此刻眼中却浮起一抹讽刺的薄红,“夏天结束,她留下一大笔钱给我母亲治病,然后远赴美利坚,我母亲没救活,我却从连饭都吃不起的穷学生变成了流落在外的梁四公子。”

“我姐看着坏,但心地善良,从小就这样,对所有人都这样。”谢星沉对这段过去不置可否,“我姐五年前留学回国,你五年前同她交往,两年前,你们因为商业利益冲突关系破裂,我姐将灿灿交给我养,灿灿现在还留在西山家里,我姐不太敢见到灿灿,你们从分手纠缠到今天,又是两年。”

梁京洲没有对这段陈述发表任何意见。

谢星沉觉得自己周围所有男的,除了他自己,无一例外,在女人上都挺失败的。

谢星沉今天要说就要一次性说个痛快。

“梁京洲,你觉得你等了我姐五年,你就是世界上最深情的男的?你了解过谢月盈这个人吗?你了解过谢月盈这个人的全部野心和幻想吗?你不知道我姐从小就想成为我爸爸一样的人吗?你不知道我姐对于我爸将集团交给她有多看重吗?”

“是的,两年前的那件事,是没有造成实际经济利益损害,但整个圈子里都知道她谢月盈在你梁京洲身上栽了,你觉得你身世悲惨有太多不得不做的事所以我姐应该理解你?你觉得她谢月盈谢大小姐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