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更痛快?”
“……都够疯的。”
谢星沉心情好地扬起眸,拉开抽屉,立马躺着一张旧照片,还有一个草莓发圈。
他将草莓发圈拿在手里,细细摩挲,是那年元旦晚会,他当了个小偷,永远记得,他们这一世最暧昧的一个夜晚,她坐在他身旁,空气中是砂糖橘的酸甜,草莓发圈上的碎钻在昏暗里闪着光。
亚克力草莓上的碎钻,折射着窗外午后的阳光,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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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斯莱斯幻影在柏油路上疾驰。
谢星沉松松靠在车窗边,目光飞快掠过高楼大厦,忽然开口:“小赵,你今年多少岁了?”
赵助从笔电上抬起头:“我上学早,今年二十一。”
车速放缓,谢星沉眼中触及窗外南方电视台的大楼标识,忽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