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上课都是踩点。

那天谢星沉却意外地来的很早,她刚写了两道选择题,一包纸就冷冷抛到桌上,少年的声线像冰,没有一丝杂质也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感:“哭没用。”

她再一抬起头,就见谢星沉单肩挎着书包,散漫骄矜站在她桌前,看向她的眸光里意味难言,怜悯?厌恶?哀痛?

只几秒,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