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门外。
“少夫人,前面待客,夫人让将军去招待。”
郑冉从容自若,对外说道:“将军醉了。”
嬷嬷走了。
郑冉不得不重新打量沈安宁,凝神看了会儿,把起她的脉搏。
因在夏日,新房有些憋闷,郑冉诊脉的间隙里,出了一身冷汗。
沈安宁的脉象,偏于体弱,伤了底子,习武后渐渐恢复了些,血脉不和,因此脸色不好。
郑冉收回了手,将衣服一件件给沈安宁穿好,束带依旧绑起来了
看着面前乖巧的人,郑冉面上染了些愁绪,她没想到,沈安宁竟敢回来。
这门亲事,是十二年前定下的,彼时,她的祖父在朝为相,门庭显赫,沈家门庭怎可攀上郑家呢。但这门亲事,是她母亲与沈夫人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