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很滑稽地挥舞了半天,被一双更宽大且更冰冷的手掌握住。蒋济维下意识地将手往回收了收,但是对方把他的手握得更紧了,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度。
“是我,怎么了?”梁颀问。问完,梁颀才松开手,短短的时间内,蒋济维的掌心已经出了一点汗,太闷热了。
为了掩盖心里的紧张,蒋济维又开始笑,也是觉得这个场面有些好笑,梁颀的话也很好笑,车厢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不是他还能是谁。
等开了一段时间后,他们逐渐适应,变得好受了一些,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今天我听到梁伯伯和我妈打电话了。”
“问的是这次摸底成绩的事吧,他也给我打电话了。”
“老何趁你不在的时候还表扬你了,说有些同学天天缺席晚自习成绩还能收放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