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逗一下,你们不是……”
余又衫很吃惊地问:“这个梁颀也没和你说啊?”
蒋济维抿了抿唇:“我们关系一般。”
余又衫表情古怪:“你对一般的定义还蛮特别的,我可不会随便把关系一般的人置顶。”
蒋济维想解释一下个中缘由,但是余又衫又没有深究,继续说道:“梁颀最近在做一份非常时髦的工作,在某些特殊时刻女孩偶尔需要找一个帅得非常有说服力的人来挡住烂桃花。”
余又衫点到为止,剩下的话不言而喻,梁颀自然不是烂桃花,他是那个帅得非常有说服力的挡箭牌。
蒋济维的心飞快跳动起来,事情的脉络拨云见日,他想起梁颀找过来说的那些话,原来不是欲盖弥彰,是真的在解释始末,而自己当时回答了什么?想起来了,蒋济维闭了闭眼睛,将这段不怎么愉快的回忆屏去。
见他面色有异,余又衫又笑了笑:“原来他真的是因为你在和我生气啊?”
这时车停在巷子口,这里是椿城的老城区,因为价值和地价不符拆迁无望,只剩下了不愿搬家的少数人和没有钱搬出去的大多数人。余又衫下车,站在这片随着往日时光一起腐朽老去的建筑中,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新鲜靓丽。
余又衫对着蒋济维晃了晃手中一直未拆的创可贴说:“谢谢你的创可贴啦,拜拜。”
随后她转身,消失在市井的喧哗和灯光中。
梁颀回到家有些晚了,这个点按理说都已经睡下,但他却看见蒋济维正窝在沙发里,手机光荧荧照在他的脸上。
等他走进,大少爷还在心无旁骛地打着游戏。梁颀想起有一次班上的两个男生在午休寥寥几个人的教室里坐在他旁边,讨论着新出的某一款游戏,不知不觉就聊到了蒋济维。
“蒋济维打这个游戏好像很厉害。”
“真的吗?你去让他带带我们啊。”
“你开玩笑,谁能请得动他,大少爷看到房间有不认识的人都秒退的。”
“前几天不是还带着高一那个很漂亮的女生打游戏了吗?”
“人家是女生,你是吗?”
“和女生不女生有什么关系,这么多人追他,也没听说大少爷和谁谈过恋爱啊。”
“话说真的有女生愿意和大少爷谈恋爱吗?前阵子去韩国当练习生的女生是叫葛秋怡吧?她之前在篮球赛给蒋济维告白,两个人站在一起,蒋济维那张脸长得比葛秋怡还漂亮,要真在一起了还要被说你还没你男朋友漂亮怎么行?”
这话说完,他们发出那种男生间常见的那种促狭的笑声。梁颀当时趴在桌子上瞌睡,突然动了动,桌腿和地面摩擦发出非常剧烈而又刺耳的声音,把正在聊天的两个人吓了一大跳。
意识到自己打扰到别人午休了,其中的一个人道歉说:“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