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泠这一觉睡得很沉,直至晌午才悠悠转转地醒来。
她听见外面有不少响动,起身挪开木桌打开门。
外面一位花娘嘤嘤地哭着,旁边几个花娘围成团似乎正在安慰她。
“男人床笫上的鬼话,你也信?”一个花娘似乎怒其不争。
“我怎么知道。”那个花娘哭得更厉害了,“昨儿他还说给我赎身,以后抬我做妾呢。谁知道今日一起来,将我身上的现银和首饰都偷走了。”
其他花娘在那劝道:“说给咱们赎身的男人,一日不知遇见多少个。你年纪小,被人哄骗也是正常,以后值钱的物件自己可要注意了。”
“就是,哪些臭男人怎么看得上咱们,我们出身卑贱,他们就是图咱们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