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旁人欺负了你。”
“那侯爷能否让我亲自去消奴籍了?”宁泠补充,“我还想着去挑选些新衣裳,届时穿给你看,再挑选一壶好酒。”
宁泠不好意思地低头,声如蚊呐:“这样也算是洞房花烛了。”
裴铉懂了她意思,无非想着好生置办一番,不是潦草过去。
“你身子虚弱,需要静养,不如还是要林韦德去消奴籍?”裴铉面露沉思,“况且侯府的绣娘比外好得多,何苦在外费力?”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反正只能一切侯爷说了算。”宁泠赌气地侧开脸,不肯再说话。
裴铉有些不喜,她得寸进尺。
安静没多久的内室,又开始响起抽噎的哭泣声。
压抑的哭泣声,时不时伴随着咳嗽声。
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衬得裴铉好似绝情之人。
“你是不是怕给我花银子?”那边轻飘飘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