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1 / 2)

裴铉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打趣:“你给我穿耳,害羞害怕什么?”

宁泠不回话,一鼓作气,拿着银针狠狠戳了下去。

殷红的鲜血缓缓流出,宁泠有点紧张不安,手足无措。

“没事,不疼。”裴铉感觉到她的情绪,温声安慰,“扎耳洞又死不了人,你放心。”

见他丝毫不痛,还有空调侃打趣她,宁泠的心情放松,给他带上来耳珰,然后用手帕给他擦干净血迹。

她擦拭的力气不重,耳垂有丝丝痒意。

裴铉的眼眸加深,口渴地舔了舔嘴唇。

弄好一个后,宁泠与他离开些距离,细细打量他。

玉质的耳珰,颜色温和,为他那张极具有攻击性的俊脸减去了几分危险,多了几分柔和。

还差另外一侧,宁泠将银针上血迹擦干净,继续在高温下炙烤。

看着裴铉低垂着眼眸,老实坐在木椅上等她。

银针温度合适后,宁泠同样捏着他柔软的耳垂然后用力穿过。

“嘶。”裴铉轻呼出声,语气幽幽指控,“谋杀亲夫。”

宁泠的脸颊靠近,温柔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裴铉身形轻颤了下。

她认真看了下耳垂,又出血了。裴铉为她穿过,只有一只耳朵出过一次血。

难不成她的手法真这么差?

“疼。”裴铉说得委屈,抬起眼眸对视她,“可以吻你吗?亲亲就不痛了。”

他这神情拿捏地十分有度,像是和宁泽铭学得。

“活该,本就是让你痛,我才能痛快报仇。”宁泠冷哼一声,并不中招。

裴铉意味深长眯眼:“那回去泽铭问起耳珰,我怎么回答?”

他暗藏要挟,想让宁泠给封口费。

“呵,诡计多端的老男人。”宁泠利索地上了耳珰,神情不屑。

他不会蠢到去告诉宁泽铭前尘往事,这个要挟对她毫无作用。

裴铉上扬的嘴角垂下,眉目沉思。

老男人?他是比宁泠大了五岁,可不至于就是老了吧?

裴铉带了耳珰更有男女莫辨的美,却眉头紧蹙,显然很是在意那句话。

宁泠十分满意。

裴铉和宁泠一起去了码头,林韦德心惊肉跳。

侯爷又开始强权压人了?可看这场景又不像,不过侯爷一个男人好端端怎么带了耳珰,怪怪的。

站在甲板上的宁泠依依不舍地看着香铺的方向,毕竟是她几年的心血。

“回盛安城再开一家。”裴铉和宁泠商量,“我白日要忙着公务,泽铭也要上课,你一个人不爱去赴宴,索性在盛安城开一家香铺,不然日日无事可做也无聊。”

他心知肚明她回盛安城是为了孩子,可孩子有腿会跑,而且大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出远门游学,他没有本事拴住宁泠的心。

但再开一间香铺,她有了自己灌注心血的事业,她对盛安城的感情会加深。

宁泠没有出声,似是在思考。

“放心,我不会命人去帮你,只要你人健健康康的,生意上的事务我一概不插手。”裴铉仿佛有读心术一般,轻而易举摸透了她的心思。

宁泠暂时没回答,一个人回了她的房间。

她走了,林韦德小心翼翼问道:“夫人这是回心转意了?”

那白洲言怎么办?

“她又骗我呢。”裴铉宠溺笑笑,“用婚事试我真心。”

如果能眼睁睁看着她嫁人不动人,那以后必定能信守诺言放她离开。

宁泠很聪明,她次次将他玩弄于手掌中。

林韦德脸上浮现出笑意,无论如何夫人愿意回去,小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