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可好?”
宁泠说她不想回侯府,其实她是不想见他,但他希望每日都能见她。
他深情好看的眼眸专注看着宁泠,充满真诚与恳求。
宁泠警惕看他一眼,怀疑他以退为进。
可他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宁泠暂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宁泠,孩子生病时我备受煎熬。”裴铉回想着前几日的担忧,“你独自抚养泽铭这么多年一定很辛苦。”
“还好,有白家兄妹帮我,尤其白大哥精通医术帮了我许多忙。”刚开始宁泽铭生病,宁泠也是又慌又怕,多亏白洲言一遍遍安慰她小孩子这样很正常。
提到白洲言,裴铉语气酸溜溜:“那日看见你们倒像是一对。”
现在一口一个白大哥,叫得很是亲热,
“与你何关?”宁泠不客气反问道,她讨厌他的掌控。
“与我何关?”裴铉眼眸微眯,“你不会对他有心思吧?”
宁泠懒得理他,转身要走。
“泽铭和我说,小时候以为白洲言是他爹。”裴铉拉着宁泠的手,“你知道我听了后多难过吗?”
宁泠冷冷看着他手:“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