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跟在她的身后。

她跟博伊德去剧院看演出时,他本想杀死她,但不知为什么,最后却割掉了博伊德的手指。

也许没什么原因。

他只是像以前一样厌恶沽名钓誉的人。

这些天,他像玩弄陷阱里激烈挣扎的猎物一样,一步一步逼近她,直到她无路可退。

他总是在想,明天就杀死她,却总是拖到第二天。

几天之后,他终于下定决心。

总有一天,她会死在他的手上,为什么不是现在?

他从后面接近她,冷漠地看着自己的身影一寸寸吞没她,刀锋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轻轻滑动。

博伊德也曾触碰她的脖颈。

她是那么不设防,谁都可以触碰她脆弱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