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找不到他了。

而且,雾气潮湿得可怕,不一会儿,她就觉得自己的衣服变重了,像被浸湿了似的黏在身上。

薄莉还记得营地设在沼泽附近。

沼泽里有鳄鱼。

啊,她怎么能忘了,马戏团看守的手上还有枪。

如果不是她精神状态较为稳定,不容易崩溃,面对此情此景,可能已经一头撞死在树上了。

到了这个地步,薄莉也不再去想埃里克是否会拧断她的脖子,一路上都紧紧挽着他的胳膊,几乎是贴在他的身上往前走。

埃里克看了她一眼,眼神莫辨。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走到分岔口,一侧出口有马棚,另一侧没有。

薄莉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们要骑马吗?我不会骑,会不会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