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动了起来。
不少人看到薄莉那么轻松地拿到了一千美元,也吵着嚷着要去参观格雷夫斯的“怪景屋”。
格雷夫斯看到这一幕,忽然就镇定了下来。
从某种角度来说,薄莉其实是在替他宣传“怪景屋”。
毕竟,薄莉从来没有真正给出过那八百美元,他却是实打实地把一千美元交到了她的手上。
赌场有人赢钱,并不会让庄-家亏损,反而会吸引越来越多的人前来赌-博。
想到这里,格雷夫斯胸中郁结顿消。
他找到负责排练的导演,吩咐下去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吓到薄莉。
导演看着格雷夫斯,一阵欲言又止。
格雷夫斯冷冷地说道:“这点要求你都做不到吗?要是连一个女流之辈都唬不住,我们以后还怎么营业?”
导演犹豫了一下
:“……其实我们已经尽力了。”
格雷夫斯觉得导演在找借口,摆摆手:“那就更尽力一些,什么手段都使上去。吓人是世界上是最简单的事情,这都做不到的话,以后就别当舞台监督了!”
导演有苦难言。
他总不能说,演员们不仅没有吓到薄莉,反而被薄莉身边的男人吓了一跳吧?
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来历,仿佛知道别墅内所有机关暗门一般,有时候演员还未登场,就被他反手送了回去。
薄莉虽然对机关暗门研究不深,但她也怪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