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斯一眼看穿了薄莉的把戏,她在报纸上这么说,无非是想激怒他,好让他跟米特他们一样,在报纸上跟她吵起来。

然后,她就可以收集证据,起诉他诽谤。

格雷夫斯早就料到了她这一招,措辞相当谨慎,绝不会侵害她的女性尊严。

薄莉估计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能忍,直接答应了她的要求,请她到“怪景屋”里参观。

女人的胆子都像珍珠鸡一样小,看到他在报纸上这么说,估计已经被吓坏了,正忙着在家里抹眼泪吧!

格雷夫斯轻蔑地想,转头就把薄莉抛在了脑后,继续指挥置景工布置“怪景屋”。

薄莉完全不关心格雷夫斯在想什么,另一件事情彻底占据了她的心神埃里克不见了。

前段时间,他因为食髓知味,总是用一种晦暗不明的眼神盯着她。

不管她在干什么,他视线的落点,总是她的唇。

她睡觉时,也总觉得他在用视线描摹她的唇形,甚至是口腔里的舌。

不是她的错觉,每次她半夜被尿憋醒,都会对上他那双金色眼睛。

尽管他从来没有开口说一字,她却看到了他眼底某种潮热的情绪。

明明快要入冬

,他盯着她的眼神,却能让她瞬间感到酷暑的窒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