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在意伤人于无形,陆行舟自以为已练就金刚不坏之身,没想到此时此刻还是像心脏挨了一闷棒。

半晌后楚然觉得他抱得太紧很不舒服,身体左右动了动,眼睫向下一收,目光无意间落在了小腹上方的那双手

上面有一小片白色,似乎是抹了什么药,凝神细嗅,还捕捉到一点薄荷味。

“你怎么只抹了牙膏,家里没有烫伤药吗?”

陆行舟情绪暂敛:“没有。”

“客厅的电视柜下面好像有一个药箱,你翻过没有?”晚间浏览房间时他曾见过。

身后安静。

“到底有没有?”楚然微微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