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话的就没有他没打过招呼的,目的就是为了跟陆行舟抢生意。
对手在玩命跑而你在原地踏步,结果一定是你死无葬身之地。
陆行舟在包厢里待得闷极了,找到机会出来透口气。外面音乐声震耳欲聋,从栏杆望下去扭动的一具具肉体极具动物性,疯狂发泄着身体里积蓄的肉欲跟压力。
他身体前倾,小臂倚在冰凉的栏杆上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半点兴趣也没有,只把烟咬在齿间过干瘾。
不多时,久骁打电话来跟他邀功,语气轻松愉悦,一听就是跟老婆在一起。
“陆总,下午我们可把楚然送到家了啊,绝对的万无一失。”
陆行舟笑笑:“记你一功,回去再升你的职。”
“那我呢?”郑曼不乐意了,抢过手机道,“陆总,我的功劳最大吧,中途你差点儿暴露是我救的你。”
他们是多年旧相识,说话非常随便,尤其是郑曼性格开朗大方又不是泽川的员工,对陆行舟从来就没有上下级的严肃,完全把他当大哥一样倚重。
“也记你一功,”楼下的角落有对男女动作过激,陆行舟转过身来,改为背倚栏杆,“他气色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说话还跟以前一样冷冰冰的,你问一堆他答个嗯。”
裘久骁立马用手肘拐了她一下,示意她别说这个。
“你打我干什么?我又没说他不好,实话实说嘛。”
“你在陆总面前说这些干什么?实话好说不好听!”
“陆总又不是那种小气的人,难道我说一句楚然冷淡他就不高兴了?你以为他跟你一样心眼小得像鸡眼啊。”
“你!我看你是缺弦缺得像三弦!”
两人一言不合,居然就在车里吵了起来,喇叭都按响了。陆行舟皱了皱眉:“久骁,开车注意安全。”
“这婆娘……”裘久骁满口的不耐烦,“天天见缝插针地给我气受,老子真受够操!小心!”
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只听那边尖叫声刺入耳膜,紧接着就是巨大的一声“嘭”!
“久骁”陆行舟凛然站直,“久骁?!”
四十分钟后陆行舟赶到医院,在急诊大厅找到了撞破头的裘久骁跟没什么大碍的郑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