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相处。”上学期李思域痛失年级第一。
“难相处也得相处,谁让我是你唯一的朋友?”
两人已经熟到可以互戳心窝子了。
正说着话,房东王姐来敲门,拜托楚然上楼去帮儿子顺一顺功课。
这个家教楚然当了有一周了,只是教小学生读读英文每小时就有50块,哪里去找这么轻松的兼职?所以哪怕时间比较晚了,他还是跟李思域嘱咐了几句就上了楼。
王姐的儿子人挺聪明,就是玩心特别重,上课的时候老走神,听完了课还不肯睡觉,非央求楚然陪他打游戏,不然就趴床上不肯起来。两小时下来楚然腰酸背痛口干舌燥,将近11点才终于得以脱身。
回到自己家门口他敲着后腰叩门:“思域,我回来了。”
过了三秒才有脚步声响起,门一开是换了件睡衣的李思域,但表情完全不对。
“你……你回来啦。”
“怎么了?”
李思域身体畏惧地往旁边一侧,伸出一根手指头向沙发的方向指去:“陆总来了……”
空气里烟味浓得呛人。
陆行舟面色铁青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一个白瓷盘充当临时烟灰缸,里面横七竖八尽是烟蒂。
“开门之前我不知道是他……”李思域既害怕又愧疚,“他在这儿坐了快一个小时了拯厘球秋裙遛朳祁捂霖究鳍栮椅,怎么说都不走。”
“你又想干什么,”楚然心脏一沉,皱紧眉走到沙发前,“你怎么知道我地址的?”
下午那个紧张他紧张得要命的陆行舟已经完全消失。
沙发上这个陆行舟抬起头,一只手把烟送到嘴里,烟雾掩住半张脸:“不能让我知道你住哪儿,是因为他?”
“咳咳”楚然被烟味呛得直咳嗽,扯他的衣服想让他走,“请你出去。”
陆行舟岿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