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投影墙,四周云雾缭绕烟味呛鼻。

“爸爸快来帮我一把,我拽不住nico了!”

“nico打招呼!打招呼,对……真乖……奖励你一只牛耳朵,晚上再给你喝羊奶好不好。”

“文柏你别老把它当马骑,身上全是细菌。”

“二叔昨天才给它洗过澡,不信你闻,香的。”

“少听他唬弄。就你二叔那个粗心的,自己胡子都能忘了刮哪来的耐心给狗洗澡。”

画面里陆文柏从花园跑到小径来告状,一头栽在路过的陆行舟腿上,仰头笑得灿烂,“二叔,昨天你到底有没有把nico洗干净啊,我爸嫌它脏。”

树叶筛过的日光下陆行舟一身西装风神俊朗,提着包,显然是要出门谈生意。他懒得好好答侄子的话,只把那截细嫩的手腕子往亲爸手里一递,“谁嫌脏谁就再洗一遍,我是没有那个美国时间。”

说完便大步流星地往门口走去。

镜头一转,陆文柏一直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横过手掌来捂着嘴笑,眼睛在阳光下亮晶晶的,染过彩一样。

慢慢的画面过渡到那次露营回去的路上,画质模糊许多。

“近点儿拍,把伤口拍清楚点。”长大不少的陆文柏躺在救护车里一边玩手机一边支使老爸,“回去我要给同学看的,我说我被蛇咬了他们居然都不相信。”

陆和泽没有出现在画面里:“我怎么觉得你还挺骄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