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能得偿所愿,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康复中心在医院属于清静地方,落成刚两年,楼很新,空气里也没那么多生离死别。 早九点,裘久骁在三楼最大的那间套房窗前站着,边啃苹果边欣赏护士们做早操。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领操的那个是熟脸,昨天刚来病房给陆行舟整理过房间,附赠一盒爱心烤饼…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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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一起床,老魏就发现楚然不见了。
楼上房间没有,楼下客厅花园也没有,找人一问,居然八点就坐车出了门。离过年没几天了,外面风大得能把树刮倒,大清早的这是上哪儿去?
坐立难安到十点,刚想给陆行舟打电话人又回来了。
大门一开,轿车稳稳停到别墅门口,楚然挺着个大肚子扶着车门走下来。
老魏心急火燎地迎上去,张开毛毯将人一裹:“跑哪去了?也不知道留句话,打你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迎着风低低的一声咳嗽,楚然看样子不想多解释。走上台阶他忽然驻足,回头对司机道:“先不要告诉陆总,过年的时候再说。”
司机略一犹豫,点了点头。
别墅里气温就跟春天一样,玻璃上凝的全是水雾。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窗上的一道道水痕又是什么。
房子越大装的伤心事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