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兰斯的头发,强迫他的脸抬起来,见到兰斯在无声地哭着。
祝青榆有一瞬的迟疑。
“祝青榆……”兰斯哆哆嗦嗦地喊祝青榆的名字,连名带姓的,语气却凶狠不起来,“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打算什么时候杀了我?”
“看你表现,也许是今晚,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下个月。”祝青榆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扔在兰斯身旁,讥讽地说,“不想被杀掉,你可以试试杀了我。不过兰斯教授这么弱,拽一下头发就能哭出来,不知道下不下得了手。”
兰斯反问:“我只想离开这里,不想再见到你。叛你的罪是帝国法庭的任务,我又为什么要杀你。”
“傻瓜书呆子。”祝青榆也蹲下来,清理兰斯的呕吐物,看也不看兰斯,只是挑起眉毛笑,“你会想要杀我的。”
兰斯垂下眼,伸手去拿那柄匕首,余光却瞄到祝青榆的胯间。
祝青榆硬了。
06 开心吗
当初兰斯对祝青榆做过的事,祝青榆都一五一十地还给了兰斯。
然而并非温柔的爱护,兰斯成了狂风巨浪中随时会翻的一叶孤舟。
无论身处上下位,祝青榆都翻来覆去地折腾兰斯,用器具,至多用手。
他在兰斯快要高潮时停止,打断兰斯的射精和前列腺高潮,用温柔的声音恐吓兰斯不准自慰。
整整三个月,从万物伊始的春季到烈日炎炎,祝青榆的动作没有任何的爱意,像只蛮兽。
祝青榆说:“不愧是alpha的身体啊,兰斯教授。”
祝青榆仇恨任何一个alpha,即便兰斯不想成为alpha,一直以beta的方式活着。
他说着alpha的肮脏,却又在深夜里闻着兰斯信息素的气味,偷偷抚慰自己。
浅睡眠的兰斯被惊醒,在一阵窃窃搓搓的摩擦声中,听到祝青榆在轻缓地低声叫他的名字。
祝青榆揉捏着龟头和柱身,也用手指捅后面的穴,有时会揉弄睾丸底下不太明显的穴口,神情痛苦又放荡。
终于在某个点了灯的夜里,兰斯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清楚这个部位,久违的欲火烧到了脚趾间。
粉嫩的花穴在手指的抽插间流出透明的黏丝,连在祝青榆的手指尖,承受不住自身重量,滴滴答答地断在床上,凝成了水渍。
祝青榆死死地捂住嘴唇,身体抽搐地到达了高潮,休息片刻,起身去了浴室。
兰斯盯着黑色床单上那滩欲液的痕迹,回想着祝青榆小而圆的乳头、平滑紧致的小腹、粗长的浅粉色的鸡巴、还有不甚明显的嫩穴,忍不住翻了个身,操起了床单上祝青榆刚刚躺过的地方。
身为alpha的第一性别被唤醒,兰斯越动越快,已经无法分心去理会手铐和脚镣哗啦作响的声音,在可耻的欲望里沉沦,想的都是他要操进祝青榆前面的穴里。
对祝青榆的欲望不消反涨,祝青榆总是有办法挑动他人的贪婪,为他所用,无论是心,还是肉体。
祝青榆一定很紧,湿热的穴肉会死死地咬着他不放,两条白皙修长的腿缠上兰斯精瘦的腰,满面潮红地呻吟,让骚穴心和大龟头接吻,请求兰斯快点用鸡巴干死他。
“青榆,”兰斯急促地喘息,“呵,青榆,嗯……”
不断流出的前列腺液打在大腿根部,浸湿了深红色的耻毛,包皮的活塞运动变得更为顺滑,快感成倍增加,愈积愈烈的酸和麻令小腹发胀,就连后穴也变得柔软潮湿,开始想念起恋人的鸡巴。
兰斯即将爆发时,冰凉的手指扼住了肿胀的阴茎,猛地收紧,同样激得人打寒颤的食指指腹摩擦着马眼来回打转。
祝青榆歪着头,似笑非笑地问:“操得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