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样子太奇怪了,扭曲偏执,就连说话的语气也不一样了,哪儿哪儿都透着不正常。

宋安宁想起他的病,有些担心起来,“你没事吧?”

“没事。”

“邵蒲英……”

“算了,我去公司。”他从地上站了起来,“你不喜欢,我不打扰你休息了。”

宋安宁动了动唇瓣,却没有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