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依旧要遵循祖制?就像当了皇帝,也还是摆脱不了那冷宫皇子的模样。”
“陛下!”宴卿卿一惊。
“和那时有什么两样?不过仍旧是一人罢了,谁都不要,想甩便甩,想丢就丢。”他的语气莫名激越起来。
他脾气素来温淡,哪曾像现在一样眼眶发红,宴卿卿有些不知所措。
闻琉幼时是冷宫皇子,无人在意,平时能吃饱饭已经算好运,别说这种离宫的祭祀,便连皇后举办的宴会,他也是无缘参加。
赏去冷宫的馒头都得自己先藏下几个,要不然第二天就要挨饿,因为谁都不想在冷宫带着,都趁着这日子攀贵人去了,没人记得他无人照料。
闻琉深吸口气,偏过头不看宴卿卿,攥紧拳头说:“义姐先回去吧,朕会通知人取消的。”
宴卿卿要是再看不出自己惹他生气了,那自个这脑袋,就该好好治治了。
她微微张口,想说清楚些。
闻琉却不看她,说道:“回去!朕有些乏了。”
看样子还真是气得不行,宴卿卿扶额。
也是,要是别人答应得好好的,临到头却是说不去了,谁心里都不好受,可宴卿卿也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她跪了下来,抬头说:“陛下先别气,因二公主有身孕不能回来,我随您前去,实在不妥当,闲言碎语难避免。”
“就因为这个?”闻琉垂眸看她,失望地说,“义姐知道的,朕最讨厌别人失信。”
“更何况朕早已经把全部打理好?朕是皇帝,谁敢背后议论?义姐以前去过这冬祭,朕没去过,姐姐难道就不能是去帮朕吗?何须怕这种东西?”
宴卿卿霎时哑口无言,经他一说,仿佛这些顾虑还真是多余的。
闻琉从小就黏宴卿卿,不懂事时经常躲着宴将军去她房间歇息,做噩梦时也只哭喊着找卿姐姐,宴小将军抱都只会哭喊得更大。
小小个头硬往宴卿卿怀里钻,偏宴卿卿那时正长着了身子,被他的蹭得十分尴尬,回到房间胸脯都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