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开人的视线,催促道:“不是要去见人吗,赶紧的吧。”
今天并不是周末,她是喝多了恍惚答应,这会儿为自己的一时失言买单。
“好。”
陈牧扬将她挂在玄关那里的大衣拿上,跟着出了门,追上她,将衣服递给她,“多穿点,外边冷。”
“这是昨天的衣服了。”
她一向不成穿超过两天的衣服,而且她现在确实穿得挺隆重的,但是并非不保暖,她还套了一件针织毛衣外套呢,就从家门到车库的距离,实在没必要。
“矫情!”
陈牧扬低斥了一句,不过也并非真的嫌弃,嘴角上是挂着笑的。他没折回去将衣服放起,而是将它拿到了车后座上放着。
陆蕴书觉得他这是多此一举。
这个人,总在不该细心体贴的地方,表现出莫名其妙的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