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序刚介绍完自己的身份,方阅就激动的抓着沈时序的手说:“这位大人,可是我姑姑他们的事情有什么结果了?我表弟是不是已经洗清嫌疑可以放出来了?真凶是谁?”

萧瑾翌看方阅抓着沈时序的手,皱了皱眉,伸手把方阅的手拿开。

方阅这才察觉到自己冒犯了,赶紧道歉,“对不起大人,是我太冒昧了。”

沈时序点点头表示理解,“案子还没有结束,我们这次来是想找你父亲打听一件事情的,不知道他现在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

方阅才听到案子还没查清楚,眼神中闪过失望,不过这也在他意料之中。

虽然他不是当官的,也未曾查过案,但这个案子很奇怪,听说郡守大人来了之后也没有查出什么,这两位更是刚来,自然不可能那么容易查出来什么。

“我父亲刚吃了药睡下,大人有什么要问的就先问问我吧,我们家里的事情我都清楚。

如果实在不清楚,等我父亲醒了我再去问,他刚吃了药,好不容易能安稳睡一下,我实在是不忍叫醒他。”

方父这段时间一直睡不好,都得服用安神汤才能够睡着,所以方阅能不叫他的时候就不愿意叫。

“那你知道自己除了宋夫人那个姑姑之外,还有一个表姑吗?”

听到沈时序的问题,方阅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是知道有这么一个表姑,但从来没有见过,听我母亲说,这位表姑和我亲姑姑长得一模一样。

但后来她自己找了个男人嫁了,之后家里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不知道大人问这个做什么,可是我姑姑的案子和这扯上了关系?”

沈时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又问他,“那她嫁人之后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吗?她就没给你父亲写过什么信?”

“信?”方阅想起了他父亲书房里是有一封被拆开很久,却始终没有扔掉的信。

“我父亲是有一封不舍得扔掉的信,不知道是不是我那个表姑寄回来的,麻烦你们等一下,我去找出来。”

方阅来到他父亲的书房,从书桌下面的抽屉里找到的那封已经开始泛黄的信,信封上有落款写着不孝女方可茹。

这是方可茹给方父方母写的信,可惜她写这封信已经太晚了的,等这封信寄回来的时候方父方母已经不在了。

看到这封信的只有方父和宋夫人。

沈时序接过方阅哪来的信,和萧瑾翌看了起来,信上写她过得很好,完全没有方父方母担心的那样,她的夫君很疼她,婆婆也很慈祥,姐姐也很好,根本就不是那种想利用她贪图富贵的人,是方父方母想多了。

现在她已经怀孕了,让方父方母不要担心她,也不要去寻她,她过得很好。

以后孩子出生了,她会找机会来看望老两口。

可写信的那个人始终没有回来,而信上想要看望的人也早已经不在了。

方阅来的路上也看过这封信了,“大人想要找到我的那个表姑怕是不容易。可能是不想让祖父祖母还有我父亲他们寻到他们的踪迹,表姑写的信上面并没有地址。”

这也的确是个问题,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却不知道她在哪里,还是什么也做不成。

沈时序有些我正要告辞的时候,一道虚弱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还请留步,关于我表妹的去处,我倒是知道一点。”

“爹,你怎么起来了?”方阅赶紧走上去搀扶着方父,脸上满是担心。

方父拍了拍他的手说:“我没事,你别担心。早点把你姑姑家的事情解决了,我也能够早点安心。”

听他这么说,方阅也不阻止了,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

沈时序听到他知道方可茹在哪,走出去的脚步停下,转身回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