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闲就在这时又微微笑了一笑,虚弱着哑声道:“前辈做什么老是这么看着我?”
闻倦目光动了动,静静看着谢闲几乎没有血色的脸颊,忽然便意识到一件事――谢闲明明那么怕痛的一个人,却又是怎么忍得住生剖金丹的痛,却又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的呢?
他心头一荡,一句话到了唇边忍不住就想问出来。
但最终,闻倦咬了咬牙,还是把那句话吞了下去,只默默抱紧了怀中的谢闲,低声问道:“剖丹,是不是很痛?”
谢闲怔了一下,接着他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极为柔和的光。
“痛,很痛。”
闻倦心头狠狠一颤。
“不过想着前辈,会不那么痛一点。”
闻倦彻底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