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叫的好听,结果还不是一声不吭就走。
季妩解开皮带,将祝棠的手反绑在身后。
祝棠咬着唇,柔软的唇瓣上浸出艳色。
在山里摔伤往下滑了几米的时候她没哭,被季妩拽回公馆的时候她也没哭,但被季妩用仿生道具破开穴道的时候她忍不住委屈地淌了泪水。
被钝器一点点剖开般,撕裂的疼。
她的泪水好像丝毫没有让施暴的人心软,反倒是更恼怒了。
仿生的棍状物堵着温水径直塞了进去,紧致的甬道没有经过润滑,进去得分外艰难,季妩被夹得生疼,但硬是破开了挤着她的肉壁往里进。
季妩不好受,祝棠更是。
白着张小脸,坐在池里边的小阶上,被迫叉开腿承受着季妩的施暴,偏着脸忍耐着。
这副模样偏偏给季妩一种不服,不想面对她的感觉。
季妩颈上绷起条青筋,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抬手钳住祝棠的下巴,掰过面向自己。
大概是刚受了寒,开口感觉嗓子像是被火燎了。
“不想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