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啜泣,到了后来得不到季妩的安慰就越哭越委屈,哭声渐大,哭到喉咙干涩,双眼发酸,季妩也没有出现,空洞的房间平静的像是一滩死水,没有一点变化。

祝棠哭累了就躺着缩在在床上,握着自己的手腕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祝棠醒了。

和她睡着前如出一辙的黑暗和寂静。

季妩让祝棠这样在里面又待了几个小时,直到看着祝棠手腕上的手环传来祝棠的身体健康数据,她该给祝棠喂点东西吃了。

她煮了一碗白米粥,端了一杯水。

几个小时的密闭的黑暗环境虽然不至于让一个人发疯,但足以让人的神经紧绷。

季妩没有开灯,戴着夜视的眼镜,走进房间,看着蜷坐在床上的人,有些喘不过气。

看着祝棠哭,她想冲进去抱住祝棠,安慰她,告诉祝棠,她在,可是她硬生生压下了那股冲动。

为此她下了很大的功夫才克制住自己,又吃了些药,强迫自己待在隔壁的房间,目呲欲裂地看着监控,祝棠睡着的时候她也不敢懈怠,生怕祝棠的身体出问题,熬得眼白爬上几条狰狞的血丝。

幸好现在祝棠看不见,不然她会担心自己这副样子会吓到祝棠。

祝棠听见身边的动静,隐约还有米的香味,抬头,看不见,觉得大概是自己的幻觉,直到一个温热的东西触上了她的唇,她吓得往后缩了缩,缩到床脚,拉得铁链叮铃响,张口声音像是锈了很多年,哑的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