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都会在书房放监控，所以，想好了再说。”

寒意小虫子似的蠕蠕爬上祝棠的后颈，上面的手指轻轻搭在上面，祝棠却有种下一秒就会被扭断脖子的错觉。

祝棠睁开眼，几乎是瞬间，季妩又将眸子里的暗色驱散，换上一副再平常不过的神态，季妩见祝棠张着嘴却又半天说不出话，心中有些烦闷，轻啧了一声。

她已经尽量不让自己对祝棠“犯病”了，可是每次祝棠都会恃宠而骄，得寸进尺。

深深呼了一口气，季妩已经看过监控的视频了，祝棠做了什么她知道，她只不过想要祝棠主动坦白。

这很难吗？

枕着祝棠的那只手在祝棠背后，看不见的地方，手指痉挛地颤抖，随后蜷起，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地肉里。

“我开了你的电脑，然后给卫晴发了消息。”

祝棠收着说了一点，她不确定季妩知道多少。

“想走？”季妩眼神扭曲一瞬，如果祝棠敢说一个是字，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克制住自己。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我妈的手术怎么样了。”

好在祝棠回答得够快，季妩这才松下一口气。

“想知道她的病情怎么不直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