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久了,压抑的本性不会因此磨灭,反而会越积越多,所有的放纵都释放在祝棠身上。
从一开始默许小不点祝棠在角落偷瞥自己,再到允许身后跟着个小尾巴,再到后来允许祝棠闯进自己的心房。
她客观地知道祝棠可能会成为她的软肋,她可能被敌人拿捏的弱点。但季妩如同上瘾一般,一而再再而三地允许,甚至推动弱点的形成与发展。
而这样的后果便是软肋变成身体里的一根刺骨,从内里对着身体内壁露出尖刺,刺得血肉模糊。
是药三分毒,依赖性是致命的,多少个夜晚季妩独自枯坐到天亮,睁着眼看着天边鱼肚白,日常生活被严重影响,季妩便自己给自己定了个规矩。
褪黑素安眠药一周只允许吃一次,让她不至于一周都睡眠不足。
祝棠是药,带着致命的副作用。
季妩被祝棠吻到失神,出门在外她的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将风情锁在衬衫下,此时衣领乱了,被祝棠抵在玄关的墙上,加上掺杂在一起起伏的呼吸声和接吻带出的水声,两人之间的气氛被揉成纸团,凌乱不堪,有些放浪形骸。
那人眼波流转,眼中盛着自己,季妩便感觉整颗心都被攥住。
“我没洗手。”季妩克制地推开祝棠,声音被欲望燎得哑了,更显勾人,好似欲拒还迎。
似乎是好不容易主动一次,季妩这边扭捏,显得她好没魅力,显得她的主动好不值钱,祝棠便有些气了。
“那就不做了。”说罢,侧着脸地看了眼厨房转移话题,似乎这样可以显得自己没那么难堪,“你吃午饭了吗?”
明明才刚过十点,就问她吃没吃午饭,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