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线,而这绝对会导致祝棠对她恨之入骨。
现在唯一表示她抗议的方式就是,不送祝棠去蔓游。
让她亲自送祝棠去这种地方,送祝棠上季妩的门挨肏,比在她身上插上一刀还要痛。
祝棠从小就被保护得很好,不光是祝家自己给她配的保镖,还有季妩她们暗中的保护。
她不知道的是,她和季妩谈恋的时候为了气季妩跳艳舞的那家酒吧,是季妩名下的资产,她跳舞的时候那人正透过酒吧监控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大多想要搭讪的人还未走到她面前就被人拦住。
所有污秽都祝家挡住,就算是失去了祝家的庇护,也有季妩程厌和顾淮的暗中保护,唯一一次接触到上流社会的肮脏还是被季妩夺去第一次的时候,那时候她甚至还没完全体会到拍卖场的肮脏,就被季妩带回了季家公馆,现在的祝棠在豪门的淤泥中仍是一朵小白花。
金碧辉煌的装修让祝棠晃了眼,现在的季节太阳直射点还处于南半球,昼短夜长,日落很早,七点半的时候天早就已经黑透了,酒店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刺眼,与其说是酒店,但对祝棠来说,是一个华丽的牢笼。
大门铺设了红毯,祝棠来的没有过多地打扮,穿着简单的T恤长裤,朴素得与这里格格不入,倒像是按着导航找酒店迷路了的小姑娘。
祝棠径直走进大门,穿过大厅到正中央的前台,前台背后的大logo亮着强光,祝棠不适地眯着眼,将手搭在前台,对着前台小姐礼貌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