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上，让她又雀跃又忐忑，虽然她不知道祝棠要对她说什么，但起码祝棠没有无视她。

程厌靠着车门，手里还捧着一捧花。

她不知道祝棠现在喜欢什么，奢侈品，钻石，曾经祝棠都拥有，但不见祝棠看它们的眼神有多欢喜，于是程厌猜想祝棠对那些东西是无感的，她想女孩子应该都比较喜欢美的事物，比如，花。

虽然送花有些俗套，但是她不想空手见祝棠。

“棠棠。”

“你派人调查我，跟踪我。”祝棠说的是肯定句。

“我没有...”程厌慌忙摇头，下意识地否定。

“是吗？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工作？还知道我的休息时间？”

“我...”

祝棠打断了程厌的欲言又止：“无论你有没有，最好不要那么做。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祝棠说完就拦下了一辆刚要路过的计程车。

程厌低着头，看着手里的花，苦笑一声，淡粉的香奈儿玫瑰便落入了肮脏的垃圾桶。

祝棠以为程厌会继续自私地打扰她的生活，但是没想到连着几天程厌都没有出现，她还以为程厌是因为工作回了A市，却没想到一天晚上因为把钥匙落在了画室，刚出门就看到一个鬼祟的身影匆忙往拐角的阴影躲。

祝棠还以为是贼，吓了一跳，转念一想贼哪会盯上这么破落的人家，叹了口气又喊了一声。

“程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