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子却还是抓不住,她甚至没穿衣服,可是小桃子还是软倒在她怀里嘤咛。
既然小桃子抓不住机会,那就不要怪她总是欺负人了。
就着被程厌抱在怀里的姿势,祝棠没有反抗,程厌便褪下祝棠腿间濡湿的布料。
指尖插入的时候祝棠抖得更厉害了,弓着背,整个人被浴室还未散去的热气熏得像只熟虾。
这个姿势不方便抽插,程厌便抽出手指将祝棠翻了个面,正面抱着祝棠,手指滑到祝棠腿间,可那人却紧紧地夹着腿。
程厌凑上去想吻祝棠的唇,却被祝棠微微侧着脸躲开了,只亲到她抿着的嘴角。
“怎么了?”程厌察觉到不对劲,关切地看着祝棠。
柔顺的发丝乖巧地垂在脸侧,却掩不住泛红的脸颊,祝棠面若桃花似乎有些羞赧,咬着唇片刻后才小声地说:
“站不住了…”
程厌听到自己的心脏剧烈的悸动着,浑身的热血都在蒸腾,是骑着机车飙到几百码刚好在悬崖边停下的那种心脏使用到了极限的窒息感。
这个时候再去床上肯定是不可能的,两个人浑身湿透,情欲更是上升到了极点,一点也耽搁不得。
四处张望了下,程厌看到了洗漱台。
祝棠忽然被握着臀抬起,突如其来的悬空让她惊呼了一声,双腿蜷着夹紧了程厌的腰,手自然地揽着程厌的颈。
忽然臀下冰冷,祝棠低头一看看到了自家唯一称得上好一点的家具,洗漱台。
原房东大概是嫌弃把洗漱台拆了带走太麻烦便留了下来,深灰的洗漱台岩板台面比较宽敞,刚好够祝棠坐在上面,高度只要祝棠垫脚就能触到地面。
程厌掐着祝棠的腰,捧着她的脸与自己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