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不可收拾,祝棠仰着头亲吻顾淮却呈现侵略姿态,如同她的身份般蛮横娇纵,拽着顾淮的衣领,而顾淮只能步步后退,直至坐倒在床上。
衬衫扣子被尽数解开,露出里面的运动内衣,还有羊脂玉般温润无暇的大片肌肤,祝棠跨坐在顾淮身上,然后压着她接吻,犬齿划过顾淮下唇,霎时间血液的锈味在唇齿间弥散开。
血腥味最容易激发人体内的血性,祝棠只觉得脸上烧的慌,脖颈下的血管血液沸腾着,咕噜咕噜地冒着气泡。
她干脆地想要拉下顾淮的长裤,却碰到金属的冰冷,那是顾淮的皮带。
此时正在兴头上,祝棠呼吸不稳,手上动作也粗鲁得很,但越是急促就越解不开。
祝棠唇瓣离开顾淮的唇,跨坐在顾淮身上低头往下看,眼睛清亮了些,正琢磨着怎么解开顾淮的皮带就被一只微凉的手掌捧住了脸。
“我自己来。”顾淮说道。
祝棠本是看着顾淮胯的,看着修长的手指把皮质从金属中抽出,解开后,祝棠一抬眼,入目便是衬衫松松垮垮的落在顾淮小臂上。
白皙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粉雾,刚被粗暴亲吻过的唇微肿,下唇上还有一道小小的红痕,是被她犬齿划到的伤口,狭长的眸子就算是这个时候也是淡漠的,只是其中夹杂着水光,隐忍克制地在暗中渴望,整个画面色情得过分。
最爽的莫过于把高岭之花拉下神坛,又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她情迷意乱。
昏暗的房间影影绰绰,祝棠跪在顾淮腿间,手顺着皮肤肌理由上而下,熟稔地钻到顾淮两腿之间,指腹捏住神经分布密集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