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使下,也会淡忘曾经追逐梦想的一腔孤勇和闯出一番天地的一腔热血,用自己的青春和未来去做一场肮脏的交易,由着自己在物欲横流的泥沼中深陷、堕落,直至被湮没在时代的洪荒里。
我啜饮了一口红酒,甘醇的液体绕齿留香,我和岚姐说既然这小子不仅伺候她一个人,还是和他拉开些距离为好,保不齐他是个有主儿的鸭子,背着金主出来接私活儿。
岚姐说她知道,而且她也怕新加坡那狗儿子看出来破绽,知道她背地里找别的男人,所以只敢让这鸭子玩口-活儿,还说她这人一向秉持事不过三的原则,玩几次以后如果还想玩,就换人玩,不会长期和一个人一直玩,省的给自己惹身骚。
岚姐又问我说今天怎么有心情来找她。
我问她说:“你把乔茜送出国了吗?”
说真的,乔茜不该惹我的。
我和她之间,没有任何利益纠葛,也从未因为男人产生过矛盾,甚至和她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可她倒好,因为失势,眼红我不算,从芊芊口中知道我跟的人是靠山之后,转身就托关系跑到靠山前妻那里摆我一道,说我仗着靠山那层关系如何如何嚣张跋扈,还趁机让芊芊成了我的替死鬼。
乔茜想借靠山前妻的手,教训一下得势的我,正好靠山前妻对我心存不满,现在有人向她打小报告说我打着靠山的名义招摇过市,她正愁没有借口针对我呢,现下正好中了她的意,即便是后续靠山知道是他老婆故意找人搞我,他老婆也会说有人告诉她说我在圈子里借着他的名义混淆视听,到处张扬炫耀。
到时候真真假假,就算后来我被证实是被冤枉的,可靠山前妻已经教训过我了,也出过气了,我作为受害人,只能打碎牙齿混着血往下咽,对靠山前妻没有丝毫影响。
现在想想,乔茜打的小报告,再加上阿姨那通提醒靠山前妻多加提防的电话,才让她对我有了非出手不可的理由。
岚姐说送出去了,“走的窦老板那边的关系,人这会儿已经在海上漂着了,一个月后到巴西。”
乔茜那人心气儿那么高,让她从圈子里有声望、有地位的老人儿,转变成巴西红灯区最廉价的妓-女,我想,折辱她的尊严、践踏她的人格,伺候的主儿从有权有势的富商政要变成贫民窟里又脏又邋遢的黑种人,才是报复她最好的方式。
我问岚姐靠山前妻那边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岚姐扬唇笑了一声,说据不可靠的小道消息说靠山前妻差点被气疯,倒不是乔茜被送出国,也不是阿姨被辞退,而是好些个大老爷们绑架我,本想教训我,却让我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就那样悄无声息的溜走了,甚至我是怎么逃掉的,她查都查不到,因为越哥那几个本来被雇佣来教训我的人,全都凭空消失不见了。
岚姐人脉关系甚广,她的消息来源,我还是信得过的。
只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靠山前妻居然是那样沉不住气的人,我本以为她会和那些一旦自己底限被触碰就会撒泼悍妒的女人不一样,不想,她计划落空,也会是一副狰狞扭曲的面容。
我和岚姐说保姆昨天晚上就把我让她说的话告诉给靠山了,我还把保姆是他老婆安插在我身边眼线一事儿,也旁敲侧击的说给靠山听,他今天就换了保姆,不过我不知道他是打算让事情就这么过去,还是会帮我出口气,亦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事情和他老婆有关系。
岚姐挑了下眉,对我投以赞许的目光,说我把事情做的近乎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如果为我鸣不平的对象是我的老公而不是我的金主,靠山前妻搞出来这么多的事情,就算不被打死,也得被打进医院。
但偏偏,这个能为我出气的男人,不是我的丈夫,不是我的男朋友,只是一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