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抽离身体离开病床。
“够了!”
“嗯……”
我重心不稳,人也因为惯性往前冲,一不留神儿,身体重重倒在地上。
手背上的针管被我扯断,针头掉了出来,残破斑驳的手背上,是淅淅沥沥的血丝。
整个人说不出的狼狈。
我双膝硌在冰凉的地砖上,疼得我额头不住冒冷汗。
本就刚流完产,身体虚弱的不行,这么一折腾下来,我脸色极为难看,空无一物的小腹那里,也是阵阵绞痛。
我咬紧牙,手指在冰凉的地砖上蜷缩,忍着那股骨头都要碎了的疼,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承受这些?就因为我命贱,所以不配拥有孩子孩子,不配拥有永不相欺、永不相负的感情吗?
我思绪浑浑噩噩,半晌,一双打磨锃亮的黑色皮鞋出现在我面前。
他半蹲在我面前,意欲伸手拉起我。
“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