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灯、横穿马路一事儿,和对方谈赔偿事宜。
虽说发生车祸一事儿怪我,但是靠山和对方说话一点儿也不客气,他大爷似的脾气一上来,一点面子不给对方留,还说我是孕妇,他应该庆幸只是撞坏了保险杠和车头,要是我出了什么意外,他会让他全家给我陪葬。
靠山见我进来,他没有再和对方多说些什么,只说赔偿款会让秘书尽快打过去以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走过去,在病床旁坐下,看到靠山的左手,即使缠了纱布,也异常肿胀,隐隐还有血丝渗出,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伸手想去握他的手,还担心会弄疼他,一再敛眸,咬唇纠结,终是没有办法去握那只宽厚的手。
“修延,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靠山迎上我看他的目光,察觉到我情绪低落,他用没有骨折的右手,摸我泪雾涟涟的眉眼。
“别一脸苦大仇深的丧气样儿,老子屁事儿没有。”
说着,他又将手,放在我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声音变得温柔:“这里的小家伙还好吗?”
我点头,“胎儿没有受到影响,医生说一切都好。”
“那就好。”
靠山继续轻抚我的小腹,态度和言词,都是对我肚子里小家伙的重视,直搅得我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