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而他和李董、许老板同乘游艇一事儿,被抓了个现形,李董和许老板为了自保,已经供出靠山是幕后最大的黑手,事情根本就不是岚姐说找个小弟顶包就能解决的事情。
我当时会主动找上盛怀翊,也是考虑再三的结果。
只是现如今,按照岚姐说的,如果靠山不肯罢休,那是不是就等于说,是我害了盛怀翊?
我兴致疲乏,喝了不少酒,见时间不早了,岚姐想送我回去,偏不赶巧,安妮和人发生了冲突,说是安妮好不容易勾搭上一个家里开服装厂的小开,哪知道那爷把手摸进安妮的内衣里,发现她少了大半个奶子,里面塞的都是海绵,当即气的不轻,扇了安妮两个大耳光,骂她:“零件都玩没了的婊-子,还想钓老子,真当老子是垃圾回收站啊?”
安妮的生活一直过得不称心,再碰上这样的腌臜事儿,自尊心受到侮辱,她趁小开和其他女人调情的工夫,抡起两个啤酒瓶直接砸破了那小开的头,当即一道血飘忽,舞池里乱作一团。
岚姐不放心我,但安妮惹了篓子,她还得出面处理,就说找司机送我回去。
我摆手婉拒了岚姐的好意,说不用,强调自己没有喝多,等下我自己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来接我就行。
岚姐说:“那你等司机来了再出门,我这得去处理安妮的事情。”
岚姐走后,我又把吧台上面剩下的一瓶半酒喝下肚。
见时间不早了,我准备到酒店门口叫个的士回家,刚站起身,只觉得脚下发虚,脑袋也胀的厉害,太久没有喝这么多酒了,冷不防喝了点酒,就到量了。
我趔趔趄趄的走出酒店,下台阶时,险些跌倒,一只手,适时的出现在我腰上,撑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跟着,耳边传来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怎么喝了这么多年酒?又不乖了是不是?”
“……”
我酒醒了大半,惊讶地看着出现在我眼前的男人。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盛怀翊反问我:“还知道我是谁?”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看来还没喝醉。”
他扶稳了我的身子,“自己能不能走?”
我强调说本来也没有喝醉。
夜风一吹,酒意散了一些,我站稳脚,又问了一遍:“你还没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说一个小时之前,忙完那边的事儿就回来了。
我“哦”了一声,摆手说:“时候不早了,快回去睡觉吧!”
我要走,盛怀翊从我身后拽住了我,他扳正我的身子,在他深邃瞳眸的凝视下,我听到他说:“我这个时间来找你,你不清楚原因?”
我微微蹙眉,拧巴的厉害,“你都不知道累吗?”
好几个小时的飞机,回滨江后的第一件事儿,不是休息,而是来逮我,他的精力怎么这么充沛?
盛怀翊不答反问,“去我那边,还是回你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