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到了高-潮的时候,还死命的用假-阳-具捅她们,哪怕那些小姐求爷爷、告奶奶的讨饶,他们也不放手,没有下限的淫笑着,她们越是痛苦,他们的病态心理约会得到满足,到后来,直接把那些小姐捅昏厥过去。
最狠的时候,性-爱带来的快感,能让人死过去。
岚姐说早些年管控不严的时候,在那种摆不上台面的场子里,有山区里出来的小姐,她们没有什么常识,脱了裤子就知道干,不知道这么玩多人群-交能玩死人,两个小姐就敢伺候十个男人,那些男人只知道爽,哪里顾得上管她们的死活,那天晚上,一番大乱炖过后,直接把一个小姐玩死在了床上,听说人上来劲儿的时候,身体抽搐着,口吐白沫,眼睛都翻白了。
事情那会儿闹大了,那些男人买通关系,只说是那个女人自己嗑药,爽死在了床上,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眼下,我的境况,和那死了的小姐不相上下,我爽的灵魂脱壳,眼前一片炸开的白光,侵吞、蚕食我荡然无存的理智,只剩下爆炸一样的快感,在我身体里极致绽放。
我“啊”的一声大叫,张口,直接咬上盛怀翊青色血管的脖颈。
“嗯……”
盛怀翊受不住我的撕咬,他发出一声闷哼,抻着脖颈,抿着唇减缓我带给他的冲击。
我再移开唇,汗湿了我整张脸,我迷离的目光里,是盛怀翊额际浮动的青筋,他虽然放缓了冲刺的频率和速度,但挥散汗水的样子,特爷们,比嗑药都让我兴奋,一整个爱的不行。
下一秒,我近乎是没有意识的直接亲了上去,疯了一样的撷取他口腔里的津液,掠夺他的呼吸,反客为主的姿态,报复他让我内里不断痉挛癫狂的快感。
盛怀翊被我啃咬亲吻着,吸附在一起的唇舌,怎么都吐不出去,只能依附对方而活。
盛怀翊在我近乎是狂热的亲吻中,放下来我的一条腿,但是另一条腿,依旧挂在他的腰上,他从侧面的一个角度,再次深入我的身体。
他喘着粗气,在我着迷一样的亲吻中,沉声说:“果然只有在做-爱时,你说话的声音最动听!”
说完,他再次摆动起来腰肢,力度也变得重起来。
他的分身被我咬的紧紧的,而我已经湿的不像话,挺滑腻的幽谷,泥泞不堪,这个角度入得特别身,我排斥着,不断收紧,却被他强迫着吞没他硬硕的物。
我“嗯嗯啊啊”的叫着,对比我的衣衫凌乱,盛怀翊虽然也是衬衫潮湿,但好歹衬衫还穿在身上,而不像我,两个莹白的粉雪,不住地在身前晃动,随着他的动作,像是颠簸的小船,跳跃浮动。
很快,在盛怀翊没有停歇的操干下,我的视线变得模糊涣散,嘴巴也干涸的厉害,如踽踽独行的老者,摧枯拉朽一般,了无生气。
和盛怀翊的关系会发生成今天这个地步,是我从来没有料想过的,也不敢去想,它就像是一个长了眼睛的深渊,在我俯身的时候,对视我看,再张开它满嘴的獠牙,侵蚀吞没我,把我拽入一个永不见天日的地方,让那种近乎是病态一样舒爽的快感,在腐朽的黑暗里,恣意生长出最罪恶的花。
虽然我岳绫是做皮肉生意出身,但是碍于生活所迫,没有跟靠山之前,我岳绫从来都不是快乐的,我享受过高-潮,但是很短,零星的几次,只有和靠山在一起以后,我体会到了女人的快乐。
他带给我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欢愉,还有精神上的抚慰,社会地位的提升,还有自我尊严的重塑,我一直以为,只有在靠山的身上,才会体会到性-爱带来的快乐,因为我爱靠山,所以只有他能带给我那种身为女人的满足感。
可是今时今日,在我和盛怀翊近乎是禁忌一样的情事儿里,那种不管不顾的疯狂,恣意蔓延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