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大为震惊,她本来是因为这两天妈妈查的严才把书放到阮白那里保存的,没想到被齐宴发现了。
阮白:「你放心,我没告诉他是你的,但他好像生气了,我刚刚也和他吵了一架,该怎么办啊?」
过了一会儿,温言才发过来:「不要紧,包在我身上。」
第二天一早齐宴就被叫出去,紧接着温言骑着自行车到她家。
一进门就介绍自己伟大的计划:“我让彭庞他们几个把齐宴叫出去聚餐了,一会儿我也带着你去。”
阮白不明白地歪歪头:“我去干什么?”
“向他示好啊!”温言徐徐分析道,“他要是接受你的好意,就说明他不是生气了,要是不接受,恭喜你,他还在生气。”
阮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抓着她的手眼睛也跟着亮起来:“那我们现在快点过去!”
温言也想知道后续,原本打算先回家换身衣服,现在也没心情了,带着阮白一起去聚餐地点。
春季海边掺着海水的咸腥,厚厚的两个帐篷前放着炭烧的烧烤架。
她到的时候一眼就看见齐宴他们的身影,七八个大男人围坐在一桌,不知道在说什么脸上嘻嘻哈哈的,唯独齐宴坐在那里面色如常,淡定地咬着烤串。
阮白昂着头不安地朝旁边认真烤肉的温言说:“这样可以吗?”
“你放心。”温言把烤好的肉串递给她,安抚道,“我们可是有间/谍在,彭庞跟我在这联系着呢,你不如趁这个功夫多烤一些肉串,一会儿好献殷勤。”
阮白扫了眼桌上的肉串,胃里发酸,小声道:“我,我不会。”
烧烤小哥在一旁好心开口:“很好学的,我可以教你。”
一串生肉递到她手里。
看着血淋淋的肉块,黏糊糊扯在一起,她恨不得现在就扔得远远的,生怕沾上一点。
强忍着恶心,她尽可能站的离烧烤架远一些,把肉串丢上去,“呲啦”一声油点蹦跃,她惊得直接躲到温言身后,引来大笑。
“阮白,你那日嚣张的气势去哪了,怎么这么怂!”温言被她笨拙的样子逗的笑弯了腰。
就算是被嘲笑她也不想再去干这件事,拉着温言的衣袖可怜兮兮地求救:“温言,拜托拜托,你要是今天帮我,来日你的大恩大德我肯定会还你的!”
“行啊。”温言挑眉,“不用来日,就当我报答你昨日的恩德。”
阮白缓缓抬头,呆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你知道了?”
“嗯,齐宴和我说了。”她一边烤一边说,“白,谢谢你,你还是第一个愿意替我出头的人,之前都是我替别人出头。”
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她昂了昂头:“谢我就多帮我烤一些肉串!”
“行!”
她们正从这说笑,阮白一抬头,恰好对上不知何时发现她的齐宴。
少年发丝飞扬,春季高领毛衣让他看起来更不好接近,阮白正要打招呼,他却视若无睹地别开眼,继续转头和彭庞说话。
阮白失落地垂下眼,胳膊被戳了戳,温言拿着一把准备好的肉串眼神暗示地扫向齐宴。
她重新鼓起勇气,拿过肉串,朝坐在齐宴一旁有些窘迫的少年挥手。
少年先是以为自己看错了,结果环顾四周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无声说了个:“我?”
阮白点头。
他惊讶地走过来,一张脸莫名憋的很红,靠近她都不敢对视,磕磕巴巴地说:“有,有事吗?”
“有呀有呀。”阮白刚想开口请求,意识到自己连人家叫什么还不知道,“你……”
“我叫王一航。”似乎看出她的尴尬,王一航及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