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阮白不避讳地承认。
她讨厌这种给她带来困扰地示好。
齐宴站起,手指搭在她的脑后,把她轻轻往自己怀里靠了半分,沉声道:“阮白,你欠我欠的大了。”
他的手指温热,靠近他是一股淡淡的舒肤佳皂荚香,那一刻抬眼与他对视看见他眼中的偏执与阴沉,她有点后悔了。
可是没等她说出后悔的字眼,齐宴已经错开她往外走去。
四周的议论声没有停,晨读一个多小时读书的没有多少,关于她的议题却停不下来。
叽叽喳喳烦躁的声音在周围充斥,她拿起语文课本挡在脸前,想忽视那些好奇且不礼貌的视线。
就在她想着要不要先离开这里出门透透气时,广播上突然传来“呲滴”地刺耳声。
大家被奇怪的声音吸引,纷纷抬头。
连阮白也好奇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