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阮白你有没有事!”
清凉的掌心盖在她脸颊两侧, 怀里是清冽的香樟味儿。
“程伯……?”迷茫睁眼, 这不是梦啊, 怎么从这里看到程明亮了?
看到她没事儿程明亮才松了一口气,柔声细语:“再等等,我这就带你回家。”
把他的女孩抱起, 手臂处的布料被她攥的很紧, 低头,怀里的人紧蹙眉头, 不安地问:“他呢?”
自然知道她指的是谁,转头看, 齐宴被抬在担架上,一群人正嘘寒问暖, 脸色惨白,不过看起来应该死不了。
移开视线, 他继续抱着她往车边走, 淡淡回道:“他很好。”
阮白耳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这句,而后眼睛再也撑不住陷入了长久的昏睡中。
梦里一遍遍都是李秀远猖狂的面孔, 而后转身, 那副被她撕毁了的巨大的画完好无损地挂在墙上, 她看见画中那个女人,她的眼睛里似乎倒映着什么,慢慢靠近,她在看什么……
阮白贴着那幅画,认真想要从她眼睛里看清那些东西,猛地,她看见一双和女人一模一样的眼睛。
“齐宴!”
她以为她看见了他,惊喜转身。
下一秒瞳孔紧缩,男人被土埋在下面,只露出一颗头,全身的肋骨被打断,毫无生气地被埋在下面。
“齐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