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被吹得凉丝丝,她自从长大后就没有人这样对她了,盖在被子下的手紧紧握着被角,昂起头紧张道:“你怎么感受啊?”
她还没听到他的回答,温热就覆盖在脖子上,整个人一惊,耳朵通红:“齐宴,刚涂了药!”
他亲一下都吃掉了。
没想到他非但没抗拒,还舔了一下嘴巴上的药膏,皱眉认真点评:“很苦的疼。”
阮白愣了一下,有些想笑:“这么感受啊。”
他很认真地低头在她脖子上吹来吹去,温度腾起,她有些受不了,想抬手推开面前的人,手被反握住,她笑:“齐宴,你现在真像狐狸精。”
他微微挑眉,她解释:“你对我这样,就是勾引我。”
不在意她的指指点点,另一只手在她解开扣子的锁骨处轻抚,声音带着磁性的哑:“我心疼你,你却说我勾引你,我们这样,到底是谁在勾引谁?”
阮白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指了指自己:“你不会对我这样都有反应吧?”
她都被掐的快成半死人了。
见他不说话,她震惊地捂住嘴,抬腿踢了他一下:“死变.态!”
“变.态也只对你变.态。”齐宴一点儿也不觉得那是谩骂,尤其是她刚刚气得炸毛骂出口的一瞬间,他会觉得她那一刻可爱到想要永远侵占她。
将她从床上抱起,阮白小声惊呼搂紧他的脖子,骂道:“干什么!”
书香气的屋子中央摆着一张红木硬桌,将她放在上面,如羊脂玉般白的皮肤与暗红色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她睡觉前特地换了件舒服的白色短睡裙,胸前两颗扣子随意的开着,软腻可以窥探。
将纱布小心地缠绕好她的脖子,在她微微轻颤的长睫上轻啄了一下,而后一路向下,点到红唇。
空隙间,阮白秉持着最后一点儿理智:“你不是说不亲吗……”
她的反抗最后融于津液吞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