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吗?”

幽黑的眼瞳浸在水汪汪里,她呼吸着她鼻腔里的空气。周边空无一人,大厅只剩下她们两个。

在这座敲定一个人命运喜与悲的殿堂下,她们放肆拥吻,背对至高无上的法律。

柳浅浅坐上了牧有言的大腿,雪白的藕臂环住她的脖子,嘴唇被她吻着吮着分泌出了许多的涎液。

牧有言的接吻技术有了很大的进步。柳浅浅想着,会勾自己的舌了。她动情了,小腹紧绷,可内里淫荡的汁水缓缓向外渗,打湿了她的内裤、白裙子。

“唔…”

两人唇瓣分离,来不及收回去的涎液藕断丝连。

“班长,你不兴奋吗?”柳浅浅微喘涟涟,湿漉漉的桃花眼快要溺死人。

“兴奋。我的心没有跳的那么快过。”

牧有言低头盯着柳浅浅那对贴着自己的乳,白花花的,像自己小时候路边上一块钱一个根棉花糖。丝丝绵绵,入口香软甜腻。

她是爱吃糖的,很早就开始了。糖分在她的生命里必不可少。她的人生是寡淡的,糖是那副黑白画里作者大发慈悲留下的一抹粉色。至于为什么是粉色,因为柳浅浅今天穿的是藕粉色。

“班长的眼神正在很色地看我的胸。”柳浅浅吐出粉嫩的小舌头,嘴角勾出魅魔的微笑。拉下领口,衣襟深处凸起的乳果若隐若现。

“不正是你想要的吗?”牧有言不和柳浅浅客气。

藕粉的开衫褪到了手肘处,嫩白的乳也弹跳出来,乳尖和周围乳肉被人一口裹进嘴里吮含。饶是16岁就开过苞的柳浅浅,也禁不住在公共场所这样被人抱在大腿上舔奶子。她面色羞红,闭上眼睛不去看那羞人的场景,感受在她乳尖滑来滑去的恼人舌头。

“会…不会有人突然进来?”

牧有言正在埋头“苦干”,嘬着美乳的嘴含含糊糊应到,“不会。”她吐出含吸了好一会的乳尖,小果子静静躺在牧有言的舌面上,又红又肿,水灵灵的,愈发惹人怜爱。

太羞耻了,这一幕。柳浅浅不忍低头看自己的奶子被蹂躏成什么样子。柳浅浅的乳虽被含弄、舔舐得软乖可爱,手并没因此放弃主导权。想到在车上,两次勾引牧有言不成,这次说什么都要摸到她热乎乎的肉棒。她胡乱地摸着,不知触碰到了哪里,一向冷淡的班长抖了几下。

“别乱摸。”

柳浅浅不理会她的警告,穿梭于牧有言纯棉上衣中,沿着她腹部曲线一路向下滑去,中途按了按她凹陷的肚脐,最后按上了硬挺的牛仔面料下的火热性器。

“很精神嘛。”柳浅浅指尖隔着布料在凸起的地方撩动,里面的东西不满足地弹跳了几下。

就当柳浅浅的手想从腰带挤进去,耳朵尖的她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清洁工吱呀地把门打开,发现里面还坐着一个女人,背对着她,正在低头玩手机。

“小姐,这场庭审已经结束了。”

柳浅浅半个身子都钻进了牧有言的长牛仔裤底下,空间狭小逼仄,她的脸离那根在棉内裤里蓄势待发的肉棒只差几厘米。近如咫尺,有一些咸腥,柳浅浅没有犹豫,张口吃下吐出淫液的龟头。贪心的小嘴一口气吞了大半根,腮帮子鼓起来,舌头都挤到一旁。

她那对留有牧有言口水的奶子都没来得及放回去胸罩里,沉甸甸地垂下胸前,在幽暗的裙内里磨来磨去。

“哦,我等下就走。”牧有言冷静回复清洁工的话,即使她的眼镜镜片起了一层雾,她呼吸紊乱微喘。

“…小姐你听起来有点不舒服吗?”清洁工不免觉得奇怪,她想上前去查看。

“不用了。”牧有言浑身燥热,胯下更是热到要着起火。要命的柳浅浅把她的性器当做冰棍舔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