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淫液四溅,重复问了第二遍。
宋早早断断续续回答:“送我……回来的,不然呢?你放心我……我一个人坐火车?”
当然不放心,这年头虽说管得严,人贩子也多,她这种嚣张恣意不知道财不露白四个字怎么写的姑娘,恐怕独身一人在外面晃一圈,立马就会被人盯上。
说着,宋早早意识到不对:“你……你怎么知道的?”
晋建业没说话,转而开始加大力道,宋早早想骂他又没力气,知道这老东西肯定是从晋楚嘴里套来的话,晋楚那蠢猪,看着精明,实际上傻得要命,以前自己故意躲着晋建业还能次次被找着,全赖晋楚那张破嘴!
关键晋楚被套了话还浑然不知,所以最主要的还是晋建业城府太过深沉,连亲侄子都当敌人一样审。
晋建业不用听都知道她在心里骂他,要是这会儿有力气,说不定巴掌都来了,他还不了解宋早早?过去一年也就是他看得紧,现在她往乡下一待,天高皇帝远没人管得着,能指望她不沾野男人?
晋建业也就只能寄希望于乡下俊俏干净还听话的男人少,否则宋早早指定立马变心。
宋早早才不会跟他讲自己在乡下的事,她从没打算跟任何男人确立关系,要是哪天晋建业真的老了,丑了,漂亮的肌肉没了,她会立刻翻脸不认人,他今年都四十了,虽说看起来跟三十的没差别,可又能好看多久呢?
到底是不如十七八岁来得鲜嫩。
这边正干得兴起,晋建业忽地停了下来,宋早早微微睁开眼睛,不高兴地瞪他,紧接着就听见有人敲洗手间的门,紧张得她瞬间夹紧,晋建业微微倒抽一口气,握住她的腰不许她再乱动。
“早早,这么晚了怎么还洗澡?明天早上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