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参与公司事务的那一年,爷爷直言,总裁的位置能者居之,不存在什么他偏向谁不偏向谁。”

“是这样?”时樾有些惊讶,在他的想象中傅老爷子不是这么公平公正的人,但转念一想,又理解了。

深爱的人已经去世,留下的皆是她宠爱的子孙,谁管理公司又有什么区别呢。

“嗯,所以后来,我展现出了经商的天赋,得到了股东董事们的认可,再加上爷爷的默认,便顺理成章地上任总裁一职。”

可是现在他双腿残疾,股东们一定不会再坚定地选择他,所以他的地位并不稳固。

“说到底还是没有权利,我和傅珣手上的股份加起来虽说比二房三房多一些,但放在整个股东会上就不够看了。若是他们能够说动一些大股东站在他们那边,最后全体投票表决的环节会很占优势。”

时樾不知道还有这一茬,急忙问:“那怎么办,傅珣要代替你的消息没有别人知道,那些股东会不会真的被说动?万一二房或者三房的票数超过傅珣了怎么办?”

傅珩舟今天说了很多话,有些困倦,垂着眼,冷静地安抚时樾:“别紧张,我们有对策。”

既然对方能用计谋,不代表他们不能,傅珣这么多天的学习,也不只是在熟悉公司事务,他和傅珩舟已经商量好了对策,并且已经在实施了。

时樾听完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不是很懂这一方面,但无条件信任傅珩舟,傅珩舟说不用担心,那就是不用担心。

低头看见刚才还说不困的人已经快闭上了眼,时樾无声地笑了笑,凑过去蹭傅珩舟的鼻尖。

“干什么?”

傅珩舟半睁着眼,眼神里带着不清醒的茫然,看着有些可爱。

时樾心都要化了,他爱极了傅珩舟在他面前卸下防备全然放松的样子,什么样的都喜欢。

鼻尖抵着鼻尖,彼此的呼吸交缠,不知是谁先主动,两片薄唇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