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
时樾听话地没有看,将头埋在傅珩舟的颈侧,粗粗地喘着气,实在难捱的时候便在他的脖子和肩膀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
傅珩舟这么多年清心寡欲,自己给自己做都不熟练,更别说给别人做,但是这份青涩刚好刺激了时樾,让他闷哼出声。
感受着手指间滑动的滚烫,傅珩舟闭了闭眼,在心底控诉自己,真是堕落了。
时樾时间很久,傅珩舟手都酸了,在时樾耳边抱怨,时樾声音低哑地笑。
过了一会儿,终于结束,时樾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深吸了口傅珩舟颈间的气息,才直起身体,从一旁的桌子上拿来纸巾给傅珩舟擦拭。
傅珩舟眼神闪烁,不敢看他,时樾将纸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下床将浴袍拢好,走进卫生间。
短暂的水声过后,时樾拿着热水打湿的毛巾回来,给傅珩舟再擦了一遍手。
傅珩舟任他拉着手擦拭,擦完后瞬间收回手放进被子里,语气很不自然:“我要睡了。”
时樾看着他颤抖的睫毛,没有拆穿,将毛巾放回卫生间里后,回来躺进被子里,侧身抱住了装睡的人。
在嘴唇就要挨到他脸颊的时候,突然被一只手挡住,时樾闷闷地笑出声:“我漱过口了。”
那只手动了动,缩回了被子里。
时樾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傅珩舟的唇,说:“晚安吻。”